乌龙茶与猹

做个好孩子

【魏魏】SECRET

感觉有点伪意识流
斟酌了好久感觉还是很一般呢...

魏管家×鬼夫人

我又在后厨的巷中见到她,阴暗中她坐在雪地里,慢慢淌出的鲜血触目惊心,她似乎发现了我,急忙扔掉手中的破旧水管,我不敢动作,她心虚的眼神闪过一丝恍惚随后变得极其微妙。

她拍了拍连衣裙上的雪粒掉落在地上,慢慢走了过来,“喂...”
“鬼...”我不禁喊出那个名字。
“委”她的声音在颤抖,“救我”

结束工作后,我再次推开后门,她仍坐在台阶上,脸颊冻得通红,泛白的指间紧紧攥着外套,“求你...”她有些哽咽,“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对于她,我还有太多疑问。
“我可以再来找你吗...”她低着头。

我仍然无法相信那是她所为的,初见时的她胆小单纯,而白日所见的她那副模样,难以相信。
最终,我选择了隐瞒,为了她。

我又收到了她寄来的信,纸上的是我的面孔,我想象她坐在画架前踌躇许久才谨慎落笔的模样,我喜欢她专注的神情。
信封里还有一张字条,那是她的邀请,她难免别有用心,但我确实忘不了她,因此我也乐意把这理解成她也出自于爱。
安顿好母亲后,我决定去找她,带着卑微的人生和小小期待,我愿为您服务,我的夫人。

途中小憩我又梦到了她,几个月前在她的婚宴上,她跌跌撞撞进了后厨,宴会结束后,大家才在狭小的杂物间找到身着白纱花嫁的她昏睡在血泊中,人们惊呼着扶起她,她的丈夫也露出难得的惊讶神情。
杂物间深处是新来的小帮厨,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店,小帮厨每天把它擦得发亮。
人们互相猜疑,争辩。
只有我知道,那是美丽的新娘所为,可是,谁会怀疑柔弱年轻的贵族夫人呢?更何况,她是个“幸运”的“受害者”。

醒来时已经到了目的地,稍稍整理衣装,尽量镇定地敲响了门,“先生?”老管家开了门。
“您好,我是受聘...”
“抱歉,谁?”
“鬼夫人。”
“请稍等...”
他掩着门正想离开又回头,“请进吧,先生。”

“你还是来了...”鬼的声音,她有些紧张却极力抑制起伏的嘴角,她犹豫儿焦急,带着洁白的花边手套,蓝色宝石的戒指极为显眼,她把手合在一起反复磨蹭着。
“我一直在等你”许久,她开口了“见我的丈夫吧,我等不及把你留下”

老管家敲响了书房的门,“进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先生,这位是受...您的聘请来的”。老管家眯起眼睛读着两分钟前鬼冒写的信,恭敬地放在书桌上便离开了。
男人长相还算的上俊朗,但凝重的表情令人畏惧而抑郁。他寽过书签上的流苏,抬起头打量起我,我很紧张,并不是因为我和他的夫人的关系,而是我在扮演另一个人,鬼恳请我这样做,我猜测那个可怜人已经死了。
“和照片中的印象不同”没有任何语气的陈述。
“本人好看多了?”我竟脱口而出。
他点了点头,在未拆封的信封上签了字,“关上门。”

“噢!恭喜你!”老管家把信封还给我,“你知道吗,夫人亲自为你联系了城里的裁缝,你会有一件漂亮的制服!”他一路说一路走在前面。“夫人就喜欢甜食。”他推开厨房的门,“这儿平时是由我打理,不过呢,现在归你了!主厨先生。”厨房大而井井有条。“这是你的房间”他把一枚钥匙给我。

我自然像一名普通的佣人,准备着一日三餐。尽管公爵总是很少和我们任何人见面,但是偷偷将加了两块棉花糖的白桃酱奶昔和洒满奶霜的焦糖甜甜圈送进夫人卧室时,看着她竟稍有些避讳和怯意,我还是费解又心疼。

老管家死了,脖子上的勒痕像是刻意编排出一些纹路,他就那样躺在房间里,早晨的鸟儿依旧立在梢头,要不是夫人的痛哭,我仿佛感觉无事发生。
“收拾一下吧...”公爵走来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作为仅有仆人,现在由你担任管家”然后他看向了鬼,“你来一下,鬼夫人”
鬼匆忙地跟上了,她不太镇定,是因为害怕吗。

当我再一次见到夫人,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她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可怜的不像是她。
我敲了虚掩是门,“鬼?”没有回应,我又敲了门,“是因为谈话吗”我小声地问着,她把脸埋在臂弯,“好好休息吧。”
我可能知道夫人憔悴的原因,但我不知道依据和这样做的原因,或许只有我是傻子。

今天雪仍没有停,暴风雪肆虐着玻璃的声音触目惊心。夫人已经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书了,她少有地如此沉默。
“晚餐马上就好”我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她喜欢在这时候喝一些葡萄酒。她有些慌乱地把遮住正写着什么的纸翻过来,然后看着我欲言又止,只点了点头。
晚餐是她最喜欢的牛排,她坐在桌前,并没有要吃的意思,失神的眸像是在思考。她以往会展开手,伸直五根指头,却用命令的语气说着“五分熟”。
我为公爵送去晚餐回来时,她已经不在餐厅了,她吃了很少,这不像她本该有的样子。
我收拾完去她的房间找到她,她坐在梳妆台前,规规矩矩地坐着,像在偷藏着什么。桌上放着那块我准备端去给她的甜点,散着红丝绒的奶油,嵌着一颗透红的草莓。
“该吃药了夫人”我晃了晃药瓶,仅剩的一片药片撞击瓶壁的声音。“嗯”她没有抱怨,接过药片和茶杯,她面无表情地把药放进嘴里,很快又吐了出来,她一手扶在脖子上,费力吞咽着,另一只手心里是刚才吐出的药片,干燥的。
“吃不下...磨成粉吧”她喝着茶杯里的水。我接过那近乎崭新的药,我想我无法给夫人吃这样的东西,晃了晃空的药瓶,“是我的失职。”
我把药碾成末,装回瓶子里。再次回到她的房间,她却睡着了,躺在床的一脚,那块蛋糕连同盘子一起消失了。我犹豫着要不要把她叫醒,但是听见她安稳的呼吸,把瓶子放在桌上,就离开了。
我的头又在作痛,明明才吃过了药,我尽量不去想那些恐怖的事,更不希望这是那某种指示。

风雪照旧没有停下,我只好赶早冒着风雪去为夫人购置药物。
等我回到家已经到了下午,我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夫人的责怪了,一推开门却听到夫人的尖叫,等我接近又是呜咽,她捂着脸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我随手把东西丢在地上。“公爵...我的丈夫”她含糊地吐出两个词,“死了...”
“什么...”难以置信“那你呢,是谁干的,你受伤了吗?公爵在哪里!”我一连问了许多问题,使她的抽泣更加剧了。
我快步走到书房,公爵坐在桌前,干涸的墨水渍带着血水渍溅在四周。“太可怕了...魏”她迷茫的眼里满是惊恐。“我来收拾一下吧”
我不会报案,我可能知道是谁干的,却不知道是如何做到,鬼可能知道,毕竟她比我要聪明。

之后的事情更令人难以平复心情,公爵死后的第二天,暴风雨空前地猛烈,皑皑白雪堆积淹没覆了干朽的枯树。
古堡里有许多到访者,年少帅气的少年用木雕狠狠击中了未移走的尸体,用一声书橱的把戏开始了这场闹剧。
即使是我也无法辨认鬼的心思,她总是如此自然,看上去端庄又弱小。侦探很快把心思放到心怀鬼胎的客人身上。
我承认我也被骗了,收敛起拙劣的演技,她确实无辜或是天生聪敏,看来人们更愿意相信前者。

上帝却心知肚明,看似公正的裁决,使忠心的律师得到了古堡,我看到她惊恐的神色染上失落的阴霾。
天意或人为剥夺了她仅有的东西,这是惩罚吗,我可没有告诉任何人,看了看怀表,该吃药了。

鬼坐在床边,洁白的蕾丝手套扶在额边,紧皱着眉脸色憔悴。“该吃药了,魏”她嘟囔着把药放进嘴里,随后我递上了一杯水,透明的玻璃杯中液体泛着鹅黄色。我在紧张,但是当她闭着眼睛喝下一半后,我既愧疚又心安。
她喝下后很快就有了倦意,她躺在床上,皱着的眉渐渐放松了。
晚安,我亲爱的夫人,好梦。
头隐隐作痛,我也该吃药了,把药放在嘴里,索然无味,我躺在鬼的身旁,轻轻搭上她的手,没有温度,我喝下了剩下的液体,然后握紧她的手。
“晚安,我可怜的夫人”

我永远爱你,我亲爱的鬼,我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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